叶乘风闻言立刻一把就将桌子给掀了,“麻痹的,越狱的时候,你们怎么不嫌人多,现在出來了,安全了,就他妈想着过河拆桥了。”
王富川被叶乘风这举动吓了一跳,连忙也起身说,自己不是这个意思,一会等曹志华打完电话商量一下下一步到底怎么办才行。
曹志华在院子里打着电话,也听到了屋内传來叶乘风的声音,不禁眉头一皱,对着电话里说,“民少,现在多了一个人,你看看能不能安排一下。”
电话里的民少朝曹志华说,“放心,为我办事的人,我绝对不会亏待的,你们就在那等着,我一会就让人先给你们送点钱去,再给你们安排安排,看看能不能先去南边躲躲。”
曹志华在电话里说,“谢谢民少了,这样我们就放心了,我们等着。”
他打完电话后,回到屋子里,见叶乘风正怒气冲冲地站在那,一见他进门立刻就说,“麻痹的,你们是不是现在出來了,就不管老子了。”
曹志华连忙说,沒这样的事,他已经联系人了,一会就会有人來给他们送钱,然后安排他们离开省城,先去南边,到南边再想办法出国。
叶乘风这才坐了下來,朝曹志华说,华少说的才是人话。
很快盒饭买了回來,三人狼吞虎咽的吃了一顿,沒一会外面就传來了一阵汽车的刹车声。
三人都提高了警惕,曹志华躲在门口,从门缝往外看,这才嘘了一口气说,“是民少的人。”
王富春一听这话立刻说,是不是给他们送钱來了,说着就过去开门。
叶乘风则坐在原处,看着门口,心里在想,看來一时半会是见不到这个民少了。
这时门打开了,王富春朝來人笑着说,“羊老三,是你啊,都等死我们了。”
羊老三笑了笑,将门关上后走了进來,看了一眼叶乘风,问曹志华和王富春,“你们说的第三个人就是他。”
曹志华立刻说,就是他,如果沒有他,他们现在估计已经被送去市局了。
羊老三点了点头,朝叶乘风一笑,叶乘风注意到这货的脸上有道不太明显的刀疤,笑的时候才看得出來。
却见羊老三手里还有一个公文袋,这时走到一侧的桌前,将公文袋放到桌上,嘴里还在问曹志华和王富春,“民少还让我问问,你们在看守所里是不是什么都沒说。”
王富春立刻走了过去,朝羊老三笑道,“我们怎么可能说呢,麻痹的,那些家伙还准备不让我们睡觉呢……”说着看向桌上的公文袋,“民少让你们给我们带了多少钱。”
羊老三这时笑了笑,从里面掏出一叠东西來,王富春满心欢喜,还以为是钞票。
叶乘风注意到那叠东西的确是钞票,不过全部都是冥币,脸色顿时一动。
王富春开始沒反应过來,还伸手想要去拿呢,却听羊老三说了一声,“民少让我送你们好好上路,这些钱应该够你们路上花了。”
羊老三说着将手里的民币撒向了王富春,手里顿时多了一把无声手枪,对着王富春的脑袋就开了一枪,王富春的**喷了一地,还沒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就死了。
曹志华停羊老三说那话的时候,才觉得不妥,听的一声闷声枪响,第一个反应就是朝门口那边蹿了出去。
羊老三举枪想要朝曹志华开枪的时候,叶乘风手里的警枪已经出手了,对着羊老三就是一枪。
羊老三在朝曹志华开枪的时候,眼睛的余光就在盯着叶乘风。
曹志华在电话里说的太着急,沒有汇报他们抢警枪的事,所以叶乘风突然掏出一把枪來,显然出了羊老三的意料。
他立刻一个侧身躲开叶乘风的一枪,转手就朝叶乘风连开了两枪。
叶乘风刚才开了一枪,就已经朝后院门口跑了出去,刚出门回头有事一枪,正好击中了羊老三的手,他手里的枪立刻掉在了地上。
羊老三忍着疼痛,想要用另外一只手捡枪,叶乘风对着他又是一枪,他立刻一个飞身蹿到门口,打开门就跑了出去。
叶乘风沒有去追,这时过去将地上的手枪捡了起來,立刻朝后院跑去。
出了后院的门,正好见曹志华草后院的枯草堆里钻了进去,他立刻也跟着钻了进去。
曹志华听到后面的声音,吓了一跳,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菜刀,回头就砍。
叶乘风一把握住了他的手,沉声说了一句是我。
曹志华这才回过神來,立刻在地上掀开一个木板,跳了下去。
叶乘风沒想到这里还有地道,也沒多想跟着跳了下去。
曹志华连忙将木板盖好,这才坐在地上气喘吁吁。
叶乘风也舒了一口长气,才和曹志华说,“华少,你幕后的这个家伙,是准备杀你们灭口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