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南燕骇然地看着皇甫莲，实在想不通，他这次，为什么会这样生气。

她颤抖着挣扎了一下，想从他的腿上下来，皇甫莲却更加扣紧她的腰，制止她行动。

江南燕开口，极力地替自己争取，脱离他的机会。

“皇甫莲……你先放开……我们真的不能……”

皇甫莲伸手，制止她继续往下说。

他用力地深吸了几口气，缓缓地闭上双眼，凝神静气，尝试着，静下心来。

原本以为，不管呆在这皇宫里多久，江南燕的心都不会有任何的改变。

过去一年，她从来没有变过不是吗？

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，这次逃出宫后再回来，江南燕不仅整个性情都变了，就连自己会武功的事，也完全忘记——

刚才，她竟然一副神奇地看着自己，甚至还问，方才桌上那些饭菜，是不是用内功热的……

在颂国边疆的时候，她曾经无数次地，闹着自己，用这种方式，帮她热各种各样的小点心，如今……

还有刚才的称呼——

在这次出宫之前，她都是只喊他的名字“莲”，从来没有连名带姓地叫过自己。

而且，还喊得这么生疏，仿佛两人只是见过几次面的陌生人一样……

皇甫莲睁开眼，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女人。

半晌之后，他开口，问，“这一年来，你是不是给你吃过什么特别的东西？”

他知道，颂国的皇宫里，有一种秘药，名作“傀儡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