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远镜说:“哇!更坏的!更坏的是什么?!要看要看!”
花瓶也起哄说:“要看要看!”
夏叶听了中古物们的话,就更脸红了,推了罗启一下,说:“光/天/化/日,不要耍流氓。”
罗启低笑了一声,说:“宝宝,你的脸红了。”
夏叶:“……”我知道!能不红吗?脸皮又不/厚。
罗启说:“宝宝脸红的样子真可爱。”
杯子说:“我们叶子本来就可爱,什么样都可爱。”
望远镜说:“哇,要吻了吗?感觉气氛很好呦~”
花瓶说:“是啊,气氛超棒,啾的亲一个!”
夏叶:“……”气氛哪里好了,旁边这么多围观的,还不停的说说说……
其实罗先生也觉得气氛超棒,干脆满满的低下头来,准备亲/吻夏叶。
夏叶赶忙抬手捂住他的嘴巴,不让他亲下来。
罗启说:“宝宝,让我亲一下。”
“不行!”夏叶说:“在店里面呢。”
罗启说:“现在没人。”
的确没人,但是旁边比人还八卦的中古物很多的。
夏叶说:“那……那也不行……回家……再说……”
罗启瞧夏叶害羞的模样,忍不住笑了,说:“那好吧,回家再说。”
望远镜失望的说:“不行不行,不能回家再说,现在就要亲!回家你们挂着窗帘,谁看得到啊!”
夏叶心说就是不让你们看!
夏叶关了店门,然后和罗启就回家去了,准备晚上做点好吃的,中午都没做饭,在外面吃的,不知道罗先生的胃吃的舒服不舒服。
夏叶觉得,罗先生最近特别的粘人,有点像是小猫咪,非要时时刻刻的粘着主人陪他玩,更像是一只硕/大的背部挂件……
夏叶洗菜的时候,罗启从后面抱着她的腰,把下巴架在她的肩膀上,瞧着她洗菜。
夏叶知道罗先生比她高很多的,自己弯着腰,罗先生还能架着下巴,这也是高难度的动作了,想想都觉得好笑。
夏叶炒菜的时候,罗启还是从后面抱着她,偶尔腾出一只手来,不是帮忙还是捣乱,非要尝一尝新炒出来的菜,也不拿筷子,直接伸手揪一个就放进嘴里了。
夏叶头疼的不行,说:“烫!罗先生你小心一点,还开着火呢,会烫出/水泡的。”
罗启最近这么粘人,当然都是因为心中危/机感特别重,全都要怪魏显,怎么打发都打发不走,非要跟夏叶身边转。
其实魏显也算是君子了,虽然喜欢在夏叶身边转,但是没说什么,也没做什么,就像是一只小哈趴狗一样,可怜巴巴的。不过罗先生还是觉得很不爽了。
所以一有时间,罗启就黏在夏叶身上。
夏叶觉得,冬天在厨房是很享受的事情,因为很暖和,但是现在,她热的白毛汗都出来了。前面有火烤着,后面还要贴一个超大挂件暖宝宝,罗先生的体温本来就比较高,还一直贴着她,简直热的要死了。
罗启偷吃了好几次菜,结果终于光荣负伤了,手指尖上烫了个小水泡,那又长又有力度的手指,好端端的给烫了一下,简直心疼死了夏叶。
夏叶抓着他的手在凉水里冲了半天,说:“快冲冲,跟你说了不要伸手的,你不听,现在好了吧。你说你偷吃就偷吃,还把手往锅上贴什么,要烤猪蹄了吗?”
罗启哭笑不得的说:“我这样的手也算烤猪蹄吗?”
夏叶翻了个白眼给他,说:“还是没人要的烤猪蹄呢!这么瘦,骨头那么重,卖给人家都没人要,不划算。”
罗启更是哭笑不得,说:“我只卖给宝宝,其他人不卖。”
夏叶拉着他说:“带你去上药。”
罗启说:“不用上药。”
夏叶说:“烫的这么严重不上药?疼不疼?”
罗启举着自己的手指头,说:“疼是有点疼的,要不然……宝宝帮我舔一舔,就不疼了。”
夏叶给他说的一愣,罗启还把手指顺势就压在了夏叶的嘴唇上,轻轻的抵在她的唇/缝之间,还来回的摩擦着。
夏叶立刻闹了个大红脸,气得想要张嘴咬罗启的手指头,结果一张嘴,罗启就将手指顺势抵入了夏叶嘴唇之间。
夏叶这会儿都懵了,感觉有一股奇异的羞耻感,呆愣着都不敢动了。感觉罗启的手指碰到了自己的舌/尖,她想要躲闪一下,不过这么一动,反而舌/尖在罗启的指尖上蹭了好几下。
罗启本来满面温柔的笑容,结果现在笑的有点僵硬了,赶紧咳嗽一声,说:“我还是……不捣乱/了,上楼先去冲了澡吧。”
罗启故作镇定的,步伐稳健的走出厨房,赶紧上楼去了。
夏叶脸颊的红的不得了,拍了拍自己的脸,赶忙继续做饭,再愣一会儿神儿,估计可以当夜宵吃了。
夏叶做好饭的时候,罗启终于从楼上下来了,换了浴袍,看来已经冲完澡了,头发湿/漉/漉的背在后面,浑身还一股潮/湿的气息,不过一挨近了,夏叶直打哆嗦,说:“你身上怎么这么凉,跟进了冰箱一样。”
罗启说:“有吗?”
两个人吃了晚饭,夏叶特意观察了一下,罗启手指上的烫伤还挺严重,所以吃了饭之后,还是拉着他去上药了。
因为前一天罗启推了一大堆的工作,所以第二天还是很忙的,无论如何一些事情不能再推下去了,必须要处理才行。
本来罗启说要起个大早,不能送夏叶去中古店了,让夏叶不用给他做早饭,中午会去中古店找她。
夏叶想着,那自己睡个懒觉算了,不用上闹铃了,睡到自然醒。
结果第二天,夏叶睡到自然醒,一睁开眼睛,就傻了,怎么罗先生还在?
罗启就躺在她的旁边,还闭着眼睛睡得正好,头发有些凌/乱的样子,睡得很随意,不像平时那么整齐。
夏叶抓起手/机,赶紧看了一眼,已经八点多钟了,虽然不算太晚,但是罗先生不是说要早起的吗?这可不早了!
夏叶赶忙爬起来,然后晃了晃罗启,说:“罗先生罗先生,都八点多了,你要不要起床啊?”
“嗯?”罗启鼻子里哼了一声,那鼻音低沉又苏气,听得夏叶都快找不到北了。
罗启都没睁开眼睛,伸手一捞,就抱住了夏叶的腰,力气还挺大的,一下子就将夏叶压回了床/上。
夏叶觉得脑子里都晕了,被罗启给拉了回来,罗启还顺势翻了个身,就压在了她的身上。
夏叶都没反应过来,罗启已经先吻在她的额头上,然后又吻在她的眼睛上,最后吻在她的嘴唇上。
一大早上的,夏叶觉得会不会太劲爆了?
夏叶被吻得气喘吁吁的,脸颊通红,本来想要推开/罗启,但是后来变成紧紧/抓着他的衣服,也不知道是不是要推开了。
夏叶感觉罗启的吻特别的炙热,甚至有点烫人。他看夏叶要喘不过气来了,才放开了夏叶的嘴唇,然后又去吻夏叶的额头和眼睛。
夏叶倒了好几口气儿,总算是好一些了,罗启的吻还铺天盖地的落下来。
“罗先生?”
夏叶叫了他一声,伸手勾住了罗启的肩膀。
罗启低笑一声,说:“宝宝今天怎么这么主动?”
夏叶翻了大白眼给罗启,说:“主动个鬼啊,把头低下来。”
罗启立刻低下头来,要把嘴唇凑到夏叶唇边,夏叶没好气的捂住他的嘴,然后伸手往他的额头上试了一下。
夏叶说:“罗先生,你是不是发烧了?身上的温度很高呢。”
刚才夏叶就感觉到了,罗先生的吻特别烫,不是自己害羞的原因啊,也不是错觉,是真的特别烫,亲的人一个激灵一个激灵的。
夏叶赶忙用额头抵在罗启的额头上,再试了试温度,果然烫的厉害。她赶紧推开/罗启,跑下床去拿体温计,准备给罗启量一量体温。
夏叶说:“罗先生,你不舒服吗?”
“还好吧?”罗启似乎没觉得自己发烧,坐起来说:“就是起晚了……”
他把手/机拿过来一看,上面一堆的未接电/话和短信息,当然都是助理秘/书发来的,不过罗启怕晚上手/机响打扰夏叶,所以干脆一回家就静音了,结果什么都没听到。
今天还有不少工作,罗启说要早去,结果不见人影,还联/系不上,助理差点以为罗先生被绑/架了!
夏叶给罗启试了一下/体温,果然发烧了,而且还是高烧,三十八度七,体温都很高了。
夏叶赶紧把要下床的罗启推回去,给他盖上被子,说:“罗先生快躺下,果然发烧了,别下床。”
“不会吧?”罗启说:“没什么感觉。”
之前罗启还说他很少发烧,结果没过两天就发烧了,还体温这么高,让夏叶实在是担心。
夏叶说:“家里只有一些药,不知道对症不对症,要不然去医院看医生吧?”
罗启说:“医院?不用,我有私人医生。”
夏叶:“……”
差点忘了罗先生有多有钱了,私人医生当然是必备的。
夏叶说:“那电/话呢,打个电/话请医生过来吧。”
夏叶忙着打电/话找私人医生,然后又下楼做早饭,肯定要弄一些粥什么的,不然一会儿给罗启空腹吃药胃里肯定受不了。
罗启给担心的团团转的助理秘/书打了个电/话,说是病了,不能去公/司了,把工作继续往后推。
小助理一脸懵,说:“好的好的,我知道了先生,您安心养病。”
罗先生病了,那真是千载难逢的事情,助理跟着罗先生时间也不短了,都不知道罗先生竟然还会生病呢。
夏叶让罗启老老实实的在床/上躺着,然后自己去熬粥,好一会儿给罗启吃。
夏叶一边熬煮一边说:“怎么好端端的,罗先生突然就发烧了呢。”
厨房外面的地毯说:“是啊是啊,好神奇啊,我都没见过主人生病。”
挂钟说:“是啊,我也没见过。”
盐罐子说:“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