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帐外面的人听到这话,才推开帐门,看见大王不怒自威的样子,跪地颤声道:“叛军首领驺馀善在营外喧哗,说要见大王一面。”
“来了多少人?”驺郢问道。
“全军尽至!”
“看样子他是来找麻烦的,也罢,待本王会会他这个不忠的乱臣贼子!”驺郢沉声道。
真正意义上的交锋并不多,闽越王驺郢也有些厌烦了,还不如直接来一场大战,看看谁更强得了。
驺馀善领的都是私家军,也就是地方上的军队,而闽越王驺郢领的可都是中央的直系军队,硬碰硬,他还会怕他那好弟弟?
这就好像杂牌军和正规军打仗,小轿车和大货车对碰,你说哪个厉害一点?
撇开将帅的个人统御力不算,杂牌军也只能堆一堆人了,数量多的话也不是没有胜算。
领着众将走出营帐,驺郢翻身上马,便往大营外面奔去,随着一声摇旗呐喊,早在大营门口汇集的五六万大军让出来一条路,目送着众将领行至军前。
仇人见面分外眼红,
曾经的亲兄弟,今日的血仇!
虎目瞪向驺馀善,驺郢大声喝道:“你还不知悔改吗?从你出生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弟弟,这一辈子你都得被我压在脚下,现在你居然生出了这忤逆之心,本王终将要为父王好好教训你这个混帐!”
“哈哈哈,驺郢你在说笑吧?你居然想用那可笑的亲情,来让我屈服?这不是痴人说梦嘛?”驺馀善大笑着回道。
“你注定名不正言不顺!”
这也的确是他的软肋,驺馀善也不辩解,撇撇嘴道:“汉朝的军队可是在边外候着呢,咱们要是打个两败俱伤,不得便宜了他们吗?”
“此话当真?”
“我骗你做什么?”
驺郢笑了,回道:“那又如何?他汉天子刘彻收了咱两头的好处,还会背信弃义把咱们给一锅端了么?我看他也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闱,像你一样狼子野心!
我闽越与他素不相干,他就算夺下来了我闽越的地盘,他也治理不好,汉人的那一套,对我们可没什么用!”
“你忘了南越国的前车之鉴了吗?”
驺郢讥笑道:“他南越早就背叛了信仰,学什么不好,偏偏要学汉人,还让那秦将赵佗占了那么几十年,他们自甘堕落,把祖宗的东西都给忘了,我闽越的风俗还在,能一样吗?”
驺馀善也是对他有些无话可说了,他可还真够自大的,比自己还狂妄!
“那你的意思,就是咱们得好好较量一番咯?”驺馀善眯着眼睛道。
“闽越国只能有一个王,胜者为王,败者为寇!”
驺郢冷厉地吼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