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星云正在睁眼说瞎话,上官云阙立刻窜出来,揭露了真相。
“什么呀,这小子不知怎么的把你师妹给惹着了,这会儿正没辙呢。”
“啊?那他麻烦大了,我自己的师妹我可知道,把她给惹毛了不掉层皮甭想有好果子吃。”
后面不远处,张子凡亦步亦趋的跟着陆林轩,小声的赔着不是。
“林轩……我……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。”
“别烦我!”
听着少女毫不客气的话语,张子凡继续耐着性子哄着。
“我不是关心你么,关心则乱嘛。”
“你根本就不信任我!”
知道是自己的不对,张子凡只能苦笑着解释。
“我真错了,我昨晚说那些话也是因为吃你师哥的醋嘛,谁叫你当着我的面把他夸得天下无双呢,这是个男人也……”
陆林轩听到这里,突然停下了脚步,诧异地看着张子凡。
“哦,合着你不是跟我认错,你是来跟我讲道理的是吧!”
这时,李星云走了过来,嬉皮笑脸的插在两人中间,一手伸出搂住陆林轩的肩膀,劝慰道。
“诶诶诶,有话好说有话好说,干嘛这么剑拔弩张的啊。师妹,得饶人处且饶人,虽然我不知道你俩为什么吵架,不过这过日子哪有不磕磕绊绊的呢。”
说着,李星云又转向张子凡,一脸过来人的表情传授经验。
“两个人各让一步,你一个大男人,步子让的大一些,什么坎儿过不去啊。你看我,在林轩面前我从来就是把自己定位成一条哈巴狗,她高兴了,我也没觉得丢人啊。”
听了自家师哥的话,陆林轩不禁扑哧笑出了声,用力捶了一下李星云。
“就属你会说话,我什么时候把你当哈巴狗了,讨厌!”
“瞧,笑了吧,笑了就有门,学着点儿吧。”
“去你的。”
尽了自己心力的李星云将陆林轩交给张子凡,一副完成任务的满足样子。
“师妹交给你,你可对他好着点,要不然当心我揍你,走啦!”
说罢,他扔下两人,一脸得意的走向姬如雪。
“你哄你师妹真有一套啊。”
“切,默契嘛,我跟师妹多少年了,技止熟尔。”
另一边,在李星云走后,陆林轩撅着嘴巴,抬着头瞄着张子凡。
“还跟我讲道理吗?”
“没……没道理可讲,我认错……”
“你啊,照我师哥差远了。”
张子凡一听陆林轩又拿自己跟李星云去比,眉头不禁皱了起来,对她后面的话也没听进去。
“你也就是喝大了的时候话多点,可那也就是乱七八糟的酒话,哪像我师哥,虽说满嘴花言巧语,可听到姑娘我的心里就是舒服。”
——
玄冥教渝州分舵。
黑白无常与蒋仁杰还在进行着死战,可是局势已经一边倒了,功力招式的差距实在是太明显了。
蒋仁杰数十年苦修,一手金锋掌精纯浩大,功力之浑厚,招式之凌厉,令得黑白无常只能疲于招架,往往是刚刚狼狈的躲过一招,马上就被下一招击中。
挨打的多了,伤势积累之下终究要出事。
只见蒋仁杰身形一晃,赫然速度再快一筹,冲到了两人的面前,先是抬掌摁在白无常的胸前,用力将她震飞,随后另一只手又搂住黑无常的脑袋,大吼一声,向分舵标识的墓碑扔了过去。
“轰”的一声巨响,黑无常瘦弱的身躯撞在墓碑上,又重重的摔落在地上。
白无常强忍疼痛支撑着坐起身来,紧接着就喷出一口鲜血,面色苍白如雪。
黑无常颤颤巍巍的趴在地上,感觉到自己的骨头似乎都被震裂了,气血翻涌,剧烈的咳嗽着。
这时,蒋仁杰站在了他的面前,黑无常强撑着支起上半身,抬头就看到了白无常被一只泛着金光的大手勒住了细嫩脖颈,在地上一路拖行,划出了一道痕迹。
只见这位仁圣阎君傲然而立,冷冷地俯视着脚下的手下败将。
“你们两个先以阴谋诡计残害我手足,后又侮辱了他们的尸身,我今天要将你们慢慢折磨死,方能解我心头之恨!”
白无常还在蒋仁杰的掌中徒劳地挣扎着,瞳孔开始缩紧,力气越来越小,眼看着要不了多久就会彻底窒息而死。
就在这时,蒋仁杰俯瞰着两人,道出了一个疑惑。
“不过在你们临死之前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们,刚在我察觉到,在你们的内力中有一部分好像是属于我三弟蒋玄礼的。”
黑无常看着伸直了大腿,面色开始泛青的白无常,一脸焦急。
“你们是什么时候,怎样得到他的内力的?”
蒋仁杰的问题刚说完,温韬突然轻轻的拍着双掌,将这位阎君的目光都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,用敬佩的语气开口。
“不愧是五大阎君之首,仁圣阎君的金锋掌当真威力无比,想不到这黑白无常在您的手下居然如此不堪。”
“温韬,黑白无常杀我二弟四弟,你从中挑拨撺掇罪责难逃,等杀掉黑白无常,我就找你算账!”
趁着两人说话的功夫,知晓温韬用意的黑无常偷偷向蒋仁杰胸口瞄去,他趴在地上的双手紧张的握住,给白无常打气。
“再……再坚持一会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