鉴于目前的状况,我觉得是最好的选择,那位大姐还有话要说的样子,被杜佳乐拉住了。
“这样最好,张哥,让你们受累了。”
“没事,你们路上小心,我们先去了。”叫张哥的领队和另一个领队,转身去追大部队去了。
“哎,没想到,想为协会做点事,就遇到这种爬山的体力活。看来真是年老不中用了。”大姐有些无奈。
“不能这么说,你们的经验比年轻人丰富,这次安排你做领队,也可能是领导考虑不周。”我拧开一瓶水,开始吃午餐。我们放下背包,各自找到舒服的位置,开始吃自己的午饭。既然和前队脱离,我们可以慢慢追上队伍,不用再这么赶,所以,午饭也吃得相对轻松一些。
完了,我和左华都把空的矿泉水瓶塞回了背包,杜佳乐和大姐看着奇怪,问道:“扔了不是能减轻点重量吗?”
左华不知道怎么回答,我没说话,只拿出一个塑料袋,把我们十二人吃午饭扔在那里的垃圾全部捡了进去,找到个地方固定好。拍了拍手才说道:“下山的时候,记得提醒我,把它带回去。”
两人才恍然大悟,纷纷露出赞许的眼神,‘难得一个穷困潦倒的天师,还有些环保意识。’
一路无话,前队在路上做的标记也很明显,我们除了时间晚了点,一切正常。我们进入营地时,是下午四点半。距离营地不到一公里路上,我用石块和泥土,围好了一块小水坝。
“来啦,赶紧找地方,先把帐篷搭好,明天日出,我们进行第一次勘察。”一个身材有些魁梧的领队迎上了我们,帮大姐卸下了背包。当他觉得背包重量太轻时,露出不解的神情。
“张姐,背包这么轻,不会是少了些什么吧?”
“没有,这背包是小杨的。”大姐指了指我。
“嗯,出发前我精简了些东西,避免负重过多造成不必要的体力消耗。大姐体力有些不支,路上和她换了背包。”
第一集团安营扎寨的地方不错,并且给我们留好了中间两个帐篷的位置和整个营地缺口一方。很明显就是我和左华的位置,靠山坡下口。对于帐篷选址,我并不在行,但是先入为主,既然他们安排好了,我也就没怎么挑。进入营地,我大概先把我和左华的帐篷位置做了个标记,让左华按我的计划先休整坡面。然后我来到中间,帮杜佳乐和大姐规划帐篷的位置,又拿起她们的兵工铲,帮他们铲平了地势。
忙碌了一个半小时,终于完成帐篷搭建工作,我又根据背包里配的烧锅,搭了一个小灶。让左华去找些枯枝柴草,先生起火,我则拿出我俩的空屏集中,回水坝取水。
这时,太阳已经西陲,阳光金黄,从山顶往下看去,一定是金光灿灿。
果然,附加月和张姐已经到了距离营地不远的山顶,用手机拍着照片。我只觉得其他天师没有野外经验,那领队也一个没有,就奇了怪了。既然知道是进山,为什么不安排一两个有野外经验的领队呢?山腰营地,先到这么长的时间,竟没有一人想起来拢一堆火?
想归想,自己知道的总得做点什么,我到水坝接了四瓶水,开始返回营地。
左华话不多,而且我觉得在却邪方面,多少还有那么一点清高,比如对文天师就颇有成见。说我们一天到晚神神叨叨,有这些时间不如一剑砍了,该干嘛干嘛。不过对我却没什么反感,可能觉得有些地方我知道的多一些,为了避免尴尬,有些事跟着我做会好一些。刚才让他拾柴生火,果然就去做了,我远远就看到一股青烟在营地袅袅升起。
回到营地,大家各自为阵在吃晚饭。所谓晚饭,就是背包里配备的压缩干粮。天师还好一些,感觉什么苦没吃过,这点困难不算什么,就着凉水,吭哧吭哧啃得正香。几个领队,明显养尊处优惯了,一边小口啃食,一边眉头紧蹙。
我把四瓶新接来的水用锅烧起来,然后和他们一起吃饭。
大家还是各地来的天师和领队各自为阵,分开就餐。过了一会儿,张姐来到我和左华的营地,我们四个开始边吃边聊。不知道是我的魅力还是杜佳乐的魅力,当天色渐晚时,另外两个领队也来到我们这边,坐下聊天。再晚些时候,十二人全部聚集在火堆旁边,随意聊了起来。
四个领队,分别是杜佳乐、张姐、张哥和刘哥。其他人我不知道是否需要叫哥叫姐,十二人中,以我的表面年龄最小。
大家问起我和左华的背包,我大致说了一下,以前曾跟着户外爱好者进过一次山,从他那里学到的,两人一组,通用工具只带一套。水只用带一半的量,一般来说,山有多高水有多高,有个烧水的容器就好。本来干粮也可以少带,但是我并没有他们那种野外捕捉野兔增加口粮的本事,所以这次并没有精简口粮。
几人听后,并不以为意,认为我就是年少贪玩,接触的人多了,自然在某些方面知道的要多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