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爷,京兆府尹来了。”
李忠回禀,男子上前对着萧云行礼:“下官京兆尹温璋,拜见镇北侯!”
温璋年纪四十出头,身材不高不矮,站在旁边,低头不敢仰视。
京兆尹为从三品下,温璋以前是梁骥的人,几次朝会都在,知道萧云的厉害。
李忠到京兆府找人的时候,京兆尹温璋正好也在,听说萧云找法曹参军,李忠问什么事情,李忠说个大概,温璋知道坏了,马上把法曹参军陶维思带来。
“温大人客气,法曹参军何在?”
温璋看向身后,一个年纪四十多岁的敦实男子走上前,额头上全是汗。
“下官京兆府法曹参军陶维思,拜见镇北侯。”
陶维思看到苏扒皮,想起了以前的事情,恨不得把银子塞进苏扒皮嘴里,彻底撇清关系。
“认得他吗?”
萧云指着苏扒皮问道。
陶维思看向苏扒皮,战战兢兢不敢说话。
“镇北侯问你话,说!”
府尹温璋怕连累自己,催促陶维思交代。
“下官该死!侯爷饶命!”
陶维思跪在地上,身体颤抖,不停地磕头,声泪俱下。
“为了100两银子,你故意错判人命官司,替苏扒皮谋取我萧家祖宅,你可知罪!”
萧云冷笑,陶维思磕头哭道:“小的鬼迷心窍,小的糊涂,侯爷饶命!”
府尹温璋不停地擦冷汗,一句话不敢说,生怕牵扯到自己头上。
“温大人。”
“下官在。”
温璋心里咯噔一下,默默祈祷不要牵扯自己。
“当年这苏扒皮故意送快死的人给我父亲医治,人死后,诬陷我萧家害死他家人, 趁机谋夺萧家祖宅。”
“法曹参军陶维思掌刑狱、讼理,不秉公执法,收受苏扒皮贿赂,将我父亲下狱殴打,两人狼狈为奸!”
“苏扒皮为富不仁、巧取豪夺,陶维思为其庇护,相互勾连,这些年坏事做尽!”
“本侯爷今日要拿回祖宅,惩治恶徒,你看着办!”
京兆尹温璋立即拜道:“如此恶徒,罪当死,苏扒皮、陶维思都该死!”
法曹参军陶维思听到“死”字,大哭道:“下官只拿了100两银子,罪不至死,侯爷饶命啊!”
萧云冷笑道:“这个事情你拿了100两银子,其他地方你没拿?”
陶维思大哭道:“侯爷饶命,侯爷饶命啊...我愿意为侯爷彻查苏扒皮,让他倾家荡产、家破人亡...”
萧云冷笑道:“本侯爷要肃清朝政,岂能让你再为非作歹!
苏扒皮像狗一样爬到跟前,哀嚎道:“侯爷饶命啊,我愿意归还宅子,侯爷饶命啊...”
萧云深吸一口气,感慨道:“你们求我饶命,当日折断我手脚、侵吞我祖宅、诬陷我父亲的时候,可曾想过有今日!”
“大丈夫处世,有恩必偿,有仇必报!”
萧云手指点了三下,喝道:“杀!”
话刚落音,回雁刀发出雁鸣声,陶维思被一刀斩首,血从脖子断口处喷射而出,溅了京兆尹温璋一脸,吓得温璋大叫一声,往后倒在地上。
斩了陶维思,赫连勃反手一刀斩下鲁教头脑袋,血喷在苏玲儿身上,吓得苏玲儿瘫在地上。
眼看赫连勃提刀走来,苏扒皮吓得连滚带爬,不断哀嚎:“饶命啊...救命啊...”
回雁刀落下,苏扒皮狗头被斩下,苏唐氏在门内看着,两眼一翻,昏死过去!